单手握着这样的重剑,却好像握着一根很轻的木棍一样灵活。
而事实上,寻常人就算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很轻的木棍,也不可能做到平伸出去的时候一点儿起伏抖动都没有。
木箱的盖子被挑开,大辛拓诺走过去看了看,那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银珠宝。
“看吧,这个样子,像是谁把谁收服了?”
大辛拓诺的眉宇之间已经有了憎恶,在他看来,堂堂帝国剑门的剑师,居然会因为这些金银财宝而出卖帝国的尊严,这样的人,配不上帝国身份。
一位剑门的剑师如果想要贪财的话,在帝国之内,会有无数人争抢着给他送钱。
如果真的是这样,剑门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制裁,甚至问都不会问。
但现在耶伏芝收的是马贼的钱,还是中原马贼的钱,这就是一种对剑门的亵渎。
“座师!”
耶伏芝的脑子里却忽然亮了一下,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
他趴伏在那嗓音颤抖着解释道:“这一切都是憾三州的奸计,憾三州就是想让弟子死,他想接座师的手除掉我,这些东西,都是他派人送过来栽赃陷害弟子用的。”
“嗯?”
大辛拓诺的眉角微微往上一挑,他看了看那些金银财宝,又回身看向耶伏芝。
在灯火下,耶伏芝那张脸上的表情倒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种恐惧,焦急,委屈,还有一些愤怒,全都被大辛拓诺看到了。
所以在这一刻,大辛拓诺有了三四分的相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