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辛拓诺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凛然之色,然后缓缓说道:“他既然是你贵客,你就这样招待他?”
随着他说话,耶伏芝再次感到肩膀上的压力减轻,他便明白,大剑师已经和这憾三州斗上了。
那两个人比拼内劲,可遭罪倒霉的是他。
只撑了片刻,耶伏芝额头上就冒出来一层密密的汗珠,这汗珠可不是吓出来的,而是疼出来的,从那汗珠的密集程度,就可见他此时承受的痛苦有多重。
终于,随着耶伏芝一声闷哼,他膝盖大概是碎了。
许素卿笑着松开手:“这位大剑师说的也对,毕竟他是客人,虽然他骗了我,而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但我也不能这样待客。”
他一松手,大辛拓诺的手也松开了,耶伏芝却瘫软在地。
大辛拓诺若有深意的看了许素卿一眼,转身朝着营地走去。
肖亭连忙过来,压低声音在许素卿身边问道:“大当家,怎么样?”
许素卿没说话,只是微微摇头,然后也朝着营地走过去,肖亭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许素卿这摇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这大剑师不足为虑,还是不可小觑?
那一群人进营地里去了,耶伏芝跌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可还不敢喊叫出声。
一位在别人面前趾高气昂,觉得自己无比尊贵的剑师,在大剑师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算是放了,也得是偷偷的放,不能出声,挤出来的时候要小心翼翼,注意气流。
血浮屠营地,这座被许素卿称之为长乐行宫的木楼中,众人纷纷落座。
许素卿装作很粗犷的样子,大大咧咧地问道:“大剑师是吧……这么称呼没错吧?”
大辛拓诺没有理他,只是端坐在那冷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