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飞豹的举动激怒了户陀,元桢却寒着脸把户陀赶走。
“主公,户陀也是立功心切。”
元桢用最温和的声音劝了两句,可是韩飞豹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缓和。
“现在你们需要搞清楚一件事。”
韩飞豹道:“我说可以接受合作,仅仅是合作,而非我向黑武人投降,也不接受黑武人的命令,更不可能容许你们黑武人在这放肆。”
这几句话把元桢说的脸色也稍稍有些不好看起来,可是元桢的城府更深,毕竟他也不是纯正的黑武人。
如果他自己能够在黑武得到足够多的尊重,此时的他应该在黑武朝堂上侃侃而谈,而不是在这里,随时都可能被人砍砍。
“主公,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元桢收拾起来自己心里的反感和愤怒,垂首致歉。
“你。”
韩飞豹转身看向绑在树上的那个少年。
“一会儿我会让人把你放了,你回家去吧。”
少年遍体鳞伤,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惧意,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所以能把他眼睛里的仇恨看的一清二楚。
这仇恨,甚至让韩飞豹有些背脊发寒,乃至于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收回自己的决定。
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在西北的时候,当他杀了他的义父后,强硬的接管雍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