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时候,有信使到大营,是澹台压境派来的。
李叱把澹台压境的亲笔信展开看了看,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们这边按兵不动,可是澹台那边打的顺风顺水,从分兵出去开始到现在算起来,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澹台已经攻下来七八百里之地。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打的话,那么到明年初夏的时候,澹台就能带着大军凯旋归来。
说起来时间是有点久,毕竟和柳戈相比确实不算快,柳戈拿下越州,一共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
可这完全没有可比性,这是蜀州啊,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越州那边水路纵横,宁军收服越州的时候,基本没有抵抗,就是乘船而行,到一个地方就给一个地方换旗子就好。
李叱看完信后,把信递给其他人看。
“蜀州西南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李叱说完这句话,朝着夏侯琢招手喊了两声,正在摔跤的夏侯琢看到李叱喊他,一个分神,被对手摔倒在地。
夏侯琢倒也不在意,跑过来问李叱怎么了,李叱说没什么事,就是不想让你赢。
胜了夏侯琢的那校尉,得到了十两黄金的奖赏,李叱宣布,这笔奖赏由大将军夏侯琢自掏腰包,大家现在可以鼓掌感谢了,于是一片掌声响起。
夏侯琢一边笑着朝着士兵们挥手,一边用很低的声音对李叱说道:“你这可不仅仅是不想让我赢,你还想让我破产。”
李叱笑道:“十两金子而已,看把你小气的。”
夏侯琢道:“别说十两金子,你自掏腰包一两银子给我试试。”
李叱道:“没兴趣。”
余九龄道:“当家的你就大方一回,不能被夏侯看扁了,一两银子而已啊,夏侯说这话都有些羞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