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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手下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薛令成闭上眼睛,把他的计划再次梳理了一遍,因为方别恨的出乎预料,他的计划也不得不做出些改变。

与此同时,新园。

李叱在高希宁的书房里,把这屋里的花儿都浇了些水,不时看看正在批阅公文的那婆娘,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好看。

“那是笔筒。”

高希宁忽然说了一句。

李叱一怔,这才注意到自己把一个笔筒都已经灌满水了。

“我一会儿得去见叶先生,你去不去?”

高希宁问。

李叱道:“是因为幕营的事?”

高希宁嗯了一声:“都已经三个多月了。那些人毫无动作,这不正常。”

李叱道:“他们所有的动作,都会以方别恨为目标,因为他们很清楚,我们失去了方别恨,打蜀州,就失去了至少六分把握。”

这是宁军打仗数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因为蜀州那边过于封闭,没有方别恨这样一个向导,在蜀州复杂的环境下,宁军再善战,也会被敌人牵制住,像是陷进了泥潭一样。

试想一下,那样的环境中,到处都是山,到处都是林,到处都是危险。

一个人,就可能让宁军征讨蜀州的数十万大军,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