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还管那些了,见那台子上还有宝座在,上去就是一脚,然后捂着脚就单腿蹦回来了。
他以为那是摆在那的椅子,设想到是铸在地上的。
这一下更来气,找来了铁棍一顿乱砸,连椅子再台子全都砸的稀巴烂。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杨竞的耳朵里。
“把延赢帝的宝座砸了?”
皇帝看向于文礼:“于大人,这事你怎么看,是那夏侯琢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还是另有深意?”
于文礼道:“宜宾苑里的人回报消息说,是夏侯琢给他手下人讲了延赢帝的事,他手下一个尖嘴的,听完之后气不过,就把宝座给砸了。”
他看向皇帝:“臣以为,这应该不是夏侯琢的本意,他是皇族出身,羽亲王的子嗣,所以对于一些过往典故很熟悉,但他手下人多为草寇出身,性格也都暴躁。”
“但夏侯琢并没有阻止,而是纵容手下人干出如此荒唐事,那就有些深意了。”
皇帝皱眉:“于大人以为,他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于文礼道:“在施压,打碎宝座……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皇帝眼睛眯起来:“他们是真的以为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于文礼道:“陛下息怒,夏侯琢只是借题发挥,是想给朝廷施压,目的,应该也是想让陛下尽快召见他们。”
皇帝冷着脸问于文礼:“于大人,你觉得朕现在就召见他们,合适吗?”
于文礼道:“不合适,先放着吧,臣明日去见见他们,就说陛下国事繁忙暂时没办法召见他们,若他们愿意等着就等,不愿意也等着。”
皇帝嗯了一声:“告诉他们不愿意等可以走,不是朕请他们来的……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宜宾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