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人说道:“在这种情况下,强大国家的那些人,就会把自己看做神一样,用俯瞰的姿态看着其他国家的人,犹如神俯瞰蝼蚁。”
蒲草问:“这个国家到底在哪儿,是什么?是黑武吗?”
问过之后他就后悔了,如果是黑武的话,中原能挡得住?
儒雅男人回答:“在几千年后。”
蒲草怔住。
儒雅男人继续说道:“他们像是居住在天穹之上的神,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看着我们这个世界,你可能想象不出来,在他们小孩子上课的学堂中,有一面大的幕布,就是在给孩子播放着这个世界,用科技的手段,直播历史,作为教学。”
蒲草不理解这些话,所以眉头皱的很深。
儒雅男人没有理会他理解还是不理解,反正在他看来,蒲草只是一个倾听者。
而且这个倾听者,其实并非不可或缺,他喜欢这个聪明的徒弟,但这个徒弟在与不在,都不会对他有太大影响。
“你可能想象都想象不出来,那时候小孩子上的历史课,竟然就是真的直观历史,美其名曰只看不干预,可实际上,难道看就不是干预?”
儒雅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可是在这种无比先进的情况下,会有人怀念过去的那种落后,追寻所谓原始的美,这是一种病……”
他说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蒲草都没有听出来,他师父的语气中有一种隐藏起来的悔意。
“他们觉得,偷偷回到以前落后的时代,就能成为神一样的人,呼风唤雨,犹如暗夜帝王……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是野草在心里疯长,最终他们决定付诸行动。”
“之所以他们犹豫了许久,是因为这种事一旦做了,就不可逆转,来了就回不去,而且他们也知道,一旦真的做了,就会面临追杀……”
说到这,儒雅男人眼神里的悔意变得清晰起来。
蒲草看到了。
儒雅男人再次吐出一口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