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秋千上,他站在秋千后,摇起来的秋千和这个小雨的秋天那么般配,就像他和她是那么般配。
“咱们过几日就要南下了,那边的雨应该会更多些。”
李叱说。
高希宁说:“过几日就要南下了,你却还要辛苦搭个雨棚,下次回冀州再坐这个秋千,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李叱说:“谁叫有个婆娘,喜欢极了秋千,也喜欢极了下雨。”
他看着外边那细密的小雨说:“哪怕只来得及赶上这一场雨,这雨棚做的也是物尽其用。”
高希宁:“咱俩都这么会说,咱俩出本书吧。”
李叱哈哈大笑:“咱俩出本书教人什么?教人谈情说爱,但不是完全谈情说爱。”
高希宁:“为何?”
李叱道:“因为咱俩教出来的人,不会生小孩。”
高希宁:“我呸!”
李叱:“我躲。”
高希宁:“我再呸!”
李叱:“我接。”
高希宁:“这……”
李叱又哈哈大笑起来,学着高希宁的样子,掐着腰哈哈大笑。
“不过说起来,这次南下之后,确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再回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