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鸭蛋切开的,他问夏侯琢那半个咸不咸。
夏侯琢都不敢接话,他说不咸,李叱会说我不信,你给我尝尝,他要说咸,李叱会说我不信,你给我尝尝……
他太了解李不要脸了。
“说点正事。”
夏侯琢道:“未名山那边应该已经没有必要再驻守了,兵马虽然有了补充,但粮草不足,我猜着,孛儿帖赤那是从息烽口那边过来的,想办法派人送个信,让他们带着剩下的敕勒人,从息烽口入关,绕一圈再回来。”
李叱嗯了一声:“我也在想这件事。”
夏侯琢:“想好派谁去了吗?”
李叱道:“得找个快的。”
夏侯琢看了看他,然后噗嗤一声就笑了。
他笑道:“快的啊……咱们有人啊,咱们不管是哪方面快的,都有人。”
李叱:“你好像还很自豪。”
夏侯琢呸了一声:“我可慢了……”
深夜。
李叱和夏侯琢两个人靠着墙,看着正在往身上绑绳索的余九龄,两个人的眼神中满是鼓励。
余九龄决定最后再问一次:“真的不能给我一匹马吗?”
夏侯琢道:“马蹄声会惊动黑武人的斥候,外边黑暗中看不到的地方,指不定有多少黑武人斥候在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