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龄道:“敕勒人,就是当初的蒙帝国吧。”
夏侯琢点了点头。
余九龄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此时想了些什么。
良久之后,余九龄看向李叱:“敕勒人也知道他们回去,肯定没地方逃,会不会来我们这里求援?”
李叱点了点头:“会。”
余九龄又不说话了。
又是良久之后,夏侯琢好奇的问:“九妹,你在那想什么呢?”
余九龄道:“嘘……我在想办法通灵呢,我想问问咱们的老祖宗们,如果敕勒人真的来求援了,老祖宗们会不会答应。”
夏侯琢问:“老祖宗们怎么说的?”
余九龄道:“老祖宗们没搭理我,估计忙着呢,这会正午后的,老祖宗们该睡的睡,该打牌的打牌,哪有空搭理我。”
夏侯琢笑。
余九龄缓缓吐出一口气:“可我想着,老祖宗们应该不会答应吧,毕竟每一个姓氏上都流着血。”
夏侯琢不笑了,他没有想到余九龄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这些后生晚辈啊,没资格替老祖宗原谅任何人,来体现自己的品德有多高尚。”
余九龄再次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可是老祖宗们又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唉……真难。”
夏侯琢笑道:“他们和黑武人不一样,不原谅黑武人不是一辈子的事,而是永生永世的事,可是后来大楚的名将,也没少打到草原上去,大将军徐驱虏一个人,就能镇住百万魂。”
余九龄看向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