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道:“大概和那雪头雕脑袋一样大。”
季东亭想了想,脑海里出现了画面,宁王的那只鹰飞在雪头雕旁边,和人家脑袋一样大,这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这种雪头雕是黑武国那边独特的产物,中原没有,据说其中最大的,双翅展开能有一丈多。
季东亭叹道:“也不知道那破玩意爱吃什么,知道的话咱们就设个陷阱搞死它。”
夏侯琢想了想,回头把九妹绑在城墙上,那雪头雕应该很感兴趣。
到了第二天,业夫烈真的出现在了城外,只带了几名亲兵,摆上一张小桌子,坐下来等着夏侯琢。
夏侯琢是真的懒得去废话,他在城墙上架起来两根木桩,绑了个吊床,此时正在吊床上晃晃悠悠的歇着。
这个世上,其实比夏侯琢更懂得领兵的人不多。
他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出轻松的姿态,士兵们心里的底气就越足,他越是看起来紧张,士兵们就比他还要紧张。
“大将军,画好了。”
熬了一个整夜的裴成奇带着画上来,虽然画风有些粗犷,但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夏侯琢让人把这幅长有两丈多,宽有一丈的画布挂在城墙外边,然后就又回到吊床上晃悠去了。
城外,等了一会儿不见夏侯琢来,业夫烈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这中原将领人才辈出,可夏侯琢绝对能排在最前。
他邀请夏侯琢出来相见,其实是为了测试夏侯琢心性,若心高气傲之人,多半不会认怂,定然会出去和他见一见。
夏侯琢不为所动不是怕他,而是无视。
正想着这些,看到城墙上挂出来一幅画,业夫烈要过来千里眼看了看,片刻后就皱起眉头。
他的家族旗帜是飞鹰挂鹿,城墙上的那幅画是鹿踏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