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纯边斥力一脸谦卑的问。
阔可敌无言量道:“不要再去理会那些出城的人,他们只是诱饵,看到你们被牵着鼻子走,他们指不定有多开心。”
他在帐篷里一边走动一边思索,如果城里真的有一个善于指挥的宁军将军,这件事就变得复杂起来。
连续四天,在北城和东城派人出城门吸引桑人的注意力,而不去西门。
这是对人性的一种推测,那个指挥的人,猜到了桑人会把注意力放在西门那边。
这个人不只是在思考自己这边应该怎么做,更多的是在思考桑人会怎么做。
这是一个绝对的军事天才,一个了不起的指挥官。
他自信,很自信。
“前边四天他们只在北门和东门进出,像是在羞辱你们一样。”
阔可敌无言量道:“那就用他的方法,把这种羞辱送回去……今夜,你把东城和西城的大部分队伍调到北城,只留下一小部分假装兵营人马没有调动。”
他看向纯边斥力说道:“而你,也要在黑夜中悄悄转移到北城去指挥,把你的战甲脱下来换给别人穿,让城内的人以为你还在南城。”
纯边斥力立刻就懂了。
“殿下高妙!”
纯边斥力赞叹道:“这就是中原人长说的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度也正也赞叹道:“我们想不到城里的人会跑出来,所以我们吃了亏,城里的也想不到,我们会把东西两侧的士兵调走,殿下的思谋,真的是高妙绝伦。”
阔可敌无言量这些日子实在听厌了桑人的马屁,虽然可以说,桑人是这个世上最会跪舔的人,但听的多了,就好像整天吃大鱼大肉也会吃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