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应了一声后问:“你是何人?”
杨振焯再次抱拳:“兄长,我是宋亲王杨迹悦之子杨振焯,我父亲和兄长的父亲,乃是至亲兄弟。”
夏侯琢回礼抱拳。
杨振焯道:“兄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夏侯琢看向李叱,李叱微微点头。
不久之后,城外的一座高坡上,夏侯琢和杨振焯两个人下马,缓步走上高坡。
“兄长,你在北疆的事我都知道,心中一直钦佩。”
杨振焯的话音刚落,夏侯琢就语气稍显冷淡地说道:“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杨振焯也没有生气,本来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才对,夏侯琢是杨家皇族出身,此时却在叛军之中,无论如何都应该生气才对。
夏侯琢和杨玄机还不一样,杨玄机也是叛贼,可杨玄机是主,而非臣。
“杨家的天下不该就这样完了。”
杨振焯看向夏侯琢:“兄长,如今杨家还有武亲王在,王叔大军已破李兄虎叛军十五万,又已经将杨玄机所部逼迫退防,以兄长的领兵之才,以兄长的出身,应该匡扶社稷,而不是助纣为虐。”
夏侯琢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杨振焯道:“若兄长你愿意的话,这渔门关里的数万兵马,这座关城,我都愿意交给兄长,我也甘愿做兄长的部下,尽力辅佐兄长。”
夏侯琢笑了笑:“对杨家皇族来说,我父亲难道不是叛贼吗?”
杨振焯连忙道:“那怎么能一样?”
夏侯琢笑容里有些讥讽:“那何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