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河边的两个人啊,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宁王。
勾肩搭背含着糖,面前是一条大河,大河后边是万里江山。
夏侯琢抬起手指向远处,此时的他,看起来恢复了那可指点江山的气质。
可是等了一会儿,李叱问夏侯琢:“指了这么久,不说点什么?”
夏侯琢道:“我是想问你,这河道有多宽?”
李叱道:“老唐上次攻过南岸大概测量过,差不多有四里。”
夏侯琢道:“我吃完这根糖,我能尿过去你信不?”
李叱:“……”
十几日之后。
天命军在京州的大营,报信的人把话说完之后,杨玄机眼睛里的怒意就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有一句裴芳伦怎能如此废物如此不堪重用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可是当杨玄机的视线扫过在场的那些将领,扫过那些谋臣幕僚,他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片刻后,他竟是双眼发红,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裴将军啊!”
一声悲鸣,杨玄机伏案大哭,看起来哭的肩膀都在颤抖。
这一下,手下众人连忙劝慰。
伏案之际,杨玄机借助桌子的遮挡,咬着牙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是真的疼哭了。
他在直起身子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挂了两条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