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芳伦奋力的举着长槊:“你赢不了我!该降的是你!”
夏侯琢再次加力,已经把裴芳伦的胳膊压的开始弯曲。
夏侯琢大声劝道:“大将军你且看看四周,你的兵已经扛不住,只要你肯投降,我在宁王面前保你!”
裴芳伦怒吼一声,眼睛骤然间变得全红了一样,仿佛下一息便会有血液从眼睛里溢出似的。
这一下爆发,将夏侯琢的陌刀弹开,然后他一脚踹向夏侯琢的胸膛。
夏侯琢把刀杆横陈身前,这一脚就踹在了陌刀上。
借力向后撤了一步的裴芳伦,长槊横扫夏侯琢的咽喉。
夏侯琢往后一仰身,槊锋在他身前扫过。
“大将军,你若是再不降,你的兵就快死绝了。”
夏侯琢一刀落下。
裴芳伦一边接招一边喊道:“你领兵其实不过如此,仗着的,只是宁军装备更强,你们的弩车更多,你们的弓箭更多……”
夏侯琢双臂发力,肌肉瞬间绷起,一刀横扫把裴芳伦的长槊荡开,紧跟着在槊杆上又敲了一下,那长槊震颤着脱手飞了出去。
下一息,夏侯琢一脚踹在裴芳伦的胸口,裴芳伦随即往后摔倒。
“我们仗着弩车多,装备多,那是因为我们有,有,则依仗。”
夏侯琢一刀落下,裴芳伦翻滚着避开。
夏侯琢再进一步:“我们能赢的另一个依仗,是你们已经过时了,大楚府兵,再也不是当世最强,宁军战力,早就已经超过了你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