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余九龄的耳边,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余九龄的耳垂说话。
“公子是不是不知道,珍儿最会的就是给公子这样的人看病,望闻问切,珍儿可是最厉害的。”
余九龄:“切?!”
珍儿姑娘轻启朱唇,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在余九龄耳边吐息道:“公子,这样切你怕不怕?”
余九龄感觉自己又行了。
可是他知道,这会儿得先让这些姑娘们以为自己人傻钱多,于是他笑了笑道:“精神不好,先玩个小游戏,你们把我逗笑了,都有赏。”
他从怀里摸出来几颗金珠放在茶几上,一字排开:“你们几个趴在这,下巴放在茶几上,不许移动,用舌尖把金珠推走,谁推的最远,那金珠就赏给谁了。”
一颗金珠就相当于二百两银子,对于她们来说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几个姑娘立刻就争先恐后的在茶几边上趴好,也是一字排开,余九龄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曲线玲珑,心说这家伙,谁碰谁不迷糊?
到了晚上,余九龄已经装作喝的大了,没少往外秃噜话。
把余九龄服侍着睡下,珍儿姑娘悄悄的离开房间,去找姚姑姑汇报。
姚姑姑听珍儿说完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荀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交代过,说若是有敌人的奸细要来打探消息,多半会先到咱们灵山县里来,你瞧着那人,会不会是北边派来的奸细?”
珍儿摇了摇头:“看起来可不像。”
姚姑姑道:“若真的只是想去天命王军中做事的,确定他不是奸细,那咱们给搭个桥,从中还能得些好处,那余公子看起来钱多的用不完一样,这两天,已经在楼子里花了上千两。”
在天命军没到灵山县之前,杏花楼一个月的收入,都未必能有一千两,毕竟是个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