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胃口吃早饭,午饭也只是随意吃些清淡的,下午喝的酒多,晚上就又不吃。
这两个月来,已经瘦了能有十几斤,本就不胖,所以现在让人看着都有些脱相。
蜷缩在躺椅上,旁边的火炉烧的依然旺盛,他的视线却不在手里的书册,有些迷离。
这次来冀州他带着很多随从,浩浩荡荡数百人。
其中有两个人,对他来说格外重要。
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名为邓摘岳,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名为聂羽舞。
“邓叔。”
曹猎问:“今天是来冀州多少天了?”
邓摘岳俯身:“小侯爷,到冀州七十二天了。”
曹猎懒洋洋的问:“现在外边的人怎么说我?”
邓摘岳回答:“说……不太好听。”
曹猎笑了笑:“说吧。”
邓摘岳道:“外边的人都在说,小侯爷说是沉迷于酒色之中,其实是因为思乡心切,又积郁于心,对宁王心存怨恨,还说小侯爷日渐消瘦,可能命不久矣。”
听到这些话,曹猎似乎笑的更开心起来。
他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我现在看起来真的如此消沉吗?”
邓摘岳俯身:“是。”
曹猎又看向站在稍微远一些地方的聂羽舞:“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