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琢道:“这个……”
高希宁道:“你可以收买我啊,收买我,把欠条拿回去,那不就得了。”
夏侯琢问:“要怎么收买?”
高希宁道:“你这欠条一百万两,你若是收买的少了,我自然是不能答应,所以……怎么也得十五两。”
李叱:“家道要亡啊。”
夏侯琢哈哈大笑道:“为什么是十五两?”
高希宁道:“我问过了,冀州嵩德楼最好的一桌酒席,连酒和菜都算上,十五两。”
她看向夏侯琢:“本来问问看,是等你回来请你的,但是现在换你请我们了。”
夏侯琢道:“十五两……”
李叱道:“你一个冀州第一大纨绔,怎么混到十五两都面露难色的地步了?”
夏侯琢叹道:“我从你这一共拿走多少银子了?几十万两应该有了吧。”
他看向高希宁,像是鼓足了勇气后才说道:“要不然我给你写个十五两的欠条吧。”
高希宁道:“这位兄台,一百万两的欠条你说给就给,怎么说出写十五两的欠条如此艰难?还一脸决绝的样子。”
夏侯琢道:“因为十五两我真还得起啊……”
他从腰畔的鹿皮囊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来一对墨玉的吊坠。
墨玉并不是很值钱,这是他在塞北的山上自己挖出来的,自己打磨,自己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