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躺在干草上,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沉思片刻说道:“你看那些云,白的就和你当初送我的那块手帕一样,我从不敢用它擦手,就像天空是蓝色的,云经过,天空都舍不得把云染色,白云和蓝天是绝配,而你送给我的手帕,与我也是绝配。”
李叱看了看余九龄道:“若你说完这一番话,她脸红了,你就说……你看,云是白的,天是蓝的,到两情相悦时,天与云,就变成了漫天红霞。”
他对余九龄说道:“你就在这个时候问她,我见你脸红,想着这世上能配得上你脸红的东西,唯有我给你准备好的红嫁衣,你能穿上吗?”
余九龄瞪大了眼睛看李叱。
李叱问:“我就随便瞎说几句,大概就这个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余九龄咽了口吐沫后说道:“当家的……你好骚啊。”
李叱一脚把余九龄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余九龄很快又爬回马车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她没有送给我手帕啊。”
李叱叹了口气:“你送她,然后逼着她这么跟你说,说不出口你就揍,往生活不能自理了的程度揍。”
余九龄:“……”
李叱道:“你重复一遍试试。”
余九龄回忆了一下,前边的没记住,就说了后边的:“我见你脸红,这世上能配得上你脸红的,就只有我,你能把衣服脱了吗?”
李叱又一脚踹了出去。
后边那辆马车里,车厢中的沈如盏听到了李叱和余九龄的话,笑的有些合不拢嘴。
她想着,李叱这样的家伙,果然是如高希宁说的那样。
她曾问过高希宁,如何评价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