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女人也笑了,她朝着公叔滢滢抱拳:“我叫初东。”
公叔滢滢道:“名字不重要。”
初东问:“你可是从冀州来?冀州现在情势如何?我曾有一个雇主,他是燕山营的人,我从塞北归来再去燕山营寻他,他已经南下攻打冀州。”
公叔滢滢轻轻叹了口气后说道:“那你的雇主没了。”
初东皱眉:“你什么意思?”
公叔滢滢道:“我在冀州外住了半个多月,每天都要去看看那些男人们聚在一起是怎么厮杀的,所以我很清楚非但你的雇主没了,出征冀州的燕山营大军也没了,十几万人,烟消云散,男人啊……他们的游戏总是会玩的这么大,所以输的也会很惨,女人的游戏,输了的可能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游戏,输了的会是几十万人命。”
初东沉默了很久。
她的雇主没了,现在就只能靠她自己了,而且事情会变得很麻烦起来。
唯一慰藉的是,她本来也就不在乎什么雇主了,因为这仇恨,也与雇主再无关系。
初东道:“那你带我们去冀州。”
公叔滢滢上上下下的看了看那些人,笑着说道:“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去冀州,靠近不了城门就会被守军乱箭射死。”
初东再次沉默下来。
“也不是没机会。”
公叔滢滢道:“只要你有办法把李叱和他的人引出冀州,杀了他未必有多难。”
她停顿了一下,修正了自己的话:“还是应该很难的。”
初东沉默片刻,侧头看向身边那个魁梧的汉子,似乎对这个人颇为忌惮。
初东道:“咱们先在这落脚,打探一下冀州情况再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