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十七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怼余九龄。”
余九龄:“……”
叶先生赞赏地说道:“年纪轻轻就知道尊重传统的人,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余九龄:“……”
他们走了大概半天多的时间到了大方镇,在围攻冀州的战争开始之前,大方镇的人早就已经跑光了。
这个镇子里的百姓没有谁敢留下来等死,此地距离冀州城才几十里,战火波及,便是生死。
进了镇子之后,余九龄他们在沿街的店铺里找了一圈,马之类的东西是别想找到,不过被遗弃下来的东西倒是有能用的。
李叱他们寻了木炭,用店铺里的锅灶还能把干粮热一热再吃。
“当家的。”
彭十七从外边跑进来,语气有些急地说道:“我在对面铺子后院里发现了有人住过的痕迹,而且应该刚走。”
李叱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大方镇中有人冒险留下来,似乎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
他跟着彭十七跑到对面的铺子里,铺子里的大部分桌椅上都落满了灰尘,唯独一张桌子和柜台上干干净净。
“有人在这住过一段日子。”
余九龄道:“应该是睡在柜台上。”
他指了指屋子里那杂乱的脚印:“还是个女人,脚不大,而且很懒,就睡觉的地方擦过,别的地方都没动。”
李叱仔细看过之后说道:“可是说很懒,也可以说是一个目标很清楚的女人,不做没有用的事,不愿意浪费时间体力。”
余九龄道:“你一直都这么替女人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