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曾凌,这老兵连忙跪倒在地。
曾凌怒道:“你是受何人教唆在此间唱悲歌扰乱军心?”
老兵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大人,我没有受人教唆,这柿子红是咱们冀州的小曲儿,不是悲歌啊,只是刚刚在城下当值,抬头看到柿子树上柿子红了,所以……”
曾凌哼了一声:“修要诓我,此时大敌当前,你却在将士们身边唱这样扰乱军心的悲歌,若无人教唆指使,你如何能做得出来?”
老兵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大人,我在冀州军已经十几年了啊大人,我怎么可能会扰乱军心……”
就在这时候柳戈从城下上来,看到这一幕后连忙问了问怎么回事,有人把事情大概和他说了一下,柳戈上前劝道:“大人,这柿子红确实是咱们冀州百姓人人都会的小曲儿,他应该也是无心之失。”
“你闭嘴。”
曾凌道:“我刚刚听闻这歌声,忽然心生悲意,这才醒悟,是有人要用这种手段乱我军心,其心险恶,如我所料不差,此人必是被李叱或是罗境收买。”
他一摆手:“把他拉下去用刑逼问,一定要给我问出来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柳戈道:“大人,我认识他,在军中十几年,大人才来冀州的时候他就在了。”
曾凌皱着眉头看向柳戈说道:“你是在说我错了?”
柳戈连忙俯身:“属下不敢,大人……不如将他交给我来审问,我来问个清楚。”
“你?”
曾凌道:“你这十几日又做了些什么?我听闻,你每日下城,只是让手下在城中闲转,而你却每日都找地方睡觉,你当我不知道?”
柳戈抬起头看了曾凌一眼,又迅速的把头低下去。
“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