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梯的木头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容易被砍断。
一名探着身子挥舞横刀的冀州军士兵,被梯子上的豫州军士兵拉了一下,人从城墙上翻落下去。
掉在地上的冀州军士兵躺在那,看到了一张一张只有仇恨和杀意的脸。
无数把刀落下来,很快,就如同第一个登上了城墙的豫州军士兵一样,第一个掉落下来的冀州军士兵也被砍成了肉块。
咔嚓一声,不远处的一架云梯没有被冀州军士兵们砍断,却被自己人拉断了。
拽着绳索的士兵用力太大,梯子从中间断开,上边的人惊呼着掉了下去。
“泼火油!”
柳戈从不远处冲过来,大声的喊着。
守军将烧热了油泼下去,城墙下立刻就传来一片哀嚎声,被热油泼到了的人,脸上的,手上的,被人一碰,肉皮就掉下来一层。
刚要爬上城墙的豫州军士兵,被一盆热油迎面泼上,那种疼痛和恐惧谁能想象的出来?
他直接掉了下去,摔在地上骨头断了,可是更为疼痛的却是撕裂的皮肤。
泼了热油的梯子被火把点燃,油往下流,火也跟着往下流,梯子上的人想要后退,然而他身后也是人,往下退的速度远不如火油流下来的速度。
油流到他手上,他吓得一松手,却忘了自己还在梯子上。
城墙上的钉排一次一次的放下去,每一次拉上来的时候,都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长钉上,拉着粘丝的血液。
而那些钉子之前的缝隙中,还能看到一块一块碎裂的头盖骨,上面还有血糊糊的头发。
呜……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