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汉子们一人一个小马扎坐在那听着,高院长为了讲好,特意还在前院挂了一块木板,以炭笔教学。
“我大概听闻了一些。”
高院长清了清嗓子后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当家李叱,想让你们在各方面都有所学,希望你们能在将来要担负起来更多重任。”
“简单来说,不管扮作什么身份,都要浑然天成才好,比如你们装扮成读书人的时候,不能光靠一件长衫就够了,还要真正有文人气质,不然的话,一开口就会露馅。”
高院长道:“咱们从简单的礼仪来。”
这些汉子们都一脸紧张的看着高院长,生怕高院长现在就让他们每个人分别吟诗一首。
他们多出身寒门,来车马行之前,识字的人也没几个,都是来了之后才开始强制性的读书认字。
高院长和蔼的笑了笑道:“你们都不要心慌,这次算是一个摸底,就是想知道你们对于礼数上的事懂多少,咱们先从简单些的来。”
他指了指一个汉子说道:“你来说,若你进城想问这车马行怎么走,遇到一位妇人,你该如何问?”
那汉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试探着回答:“这位大嫂,请问可知道永宁通远车马行怎么走吗?”
高院长点了点头道:“勉强,不算太没礼数,但若是年轻姑娘,便会觉得你失礼。”
那汉子如蒙大赦,心说勉强就勉强,原来上学是这个样子,太鸡儿可怕了。
高院长又看向另外一边,一眼就看到有人往后缩,作为一名合格的教书育人的先生,大抵上看到谁往后缩就一定会点谁起来回答问题。
“那位,是叫余九龄吧。”
余九龄连忙起身,紧张的直哆嗦。
“是的高九儿,你就叫我余院长吧。”
高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