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响指,那老黄马不情愿的溜达过来,澹台压境把马背上的东西卸下来,那杆长槊放在床边,从另外一个挂兜里取出来一副碗筷,碗是金边玉碗,筷是金玉相连。
一壶酒,一锅鸡,一个馒头,吃过之后他又变戏法似的从行礼中取出来一条看起来很名贵的毛毯,盖着毛毯躺到床上去了。
余九龄看的都有些懵,他问身边不远处的李叱:“我不说话的时候欠揍吗?”
李叱道:“还好。”
余九龄指了指那个澹台压境:“那个人不说话是不是也欠揍?”
李叱道:“不要忍着。”
余九龄叹了口气道:“打不过……老唐昨天说,这个人的武艺不在他之下,所以我就不去自讨无趣了。”
“但……”
余九龄道:“我现在忍不住想去偷他的碗。”
与此同时,燕山营。
已经从信州回来的虞朝宗进门之后就松了口气,这一路奔波也确实有些劳累,他坐下来后就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边取出来一个玉瓶,打开玉瓶取了两粒药丸,就着水吞下去。
如今的燕山营五当家常定岁问道:“大哥,怎么样?”
虞朝宗摇头道:“老毛病了,这次出门忘记了带药,所以有些不舒服,还好……”
如今山寨,大当家虞朝宗,二当家庄无敌,三当家李叱,四当家和五当家是兄弟俩,哥哥常定舟是四当家,率军镇守边关,六当家是西篱子,也在边关,老七叫黄金甲,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山寨,燕山营之外的所有暗哨眼线,都归黄金甲负责,他只要离开山寨去巡查,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常定岁道:“老七上次巡查的时候得知云隐山那边有神医,所以立刻就派人回来禀告,也不知道那神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请过来给大哥看看,也许就能把这病给治好了。”
虞朝宗笑道:“不妨事,从小就有的病,这么多年来还不是好好的活着,只是这次粗心忘记带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