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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之以鼻,大概最先形容的应该就是马。

就在这时候,从两侧峭壁的树上有人抓着绳索荡下来,大概有七八人左右,他们腰畔插着刀子,悠荡着到了官道上,一松手落地,七八人把路拦住。

为首的一个山匪往前走了几步,把腰间别着的刀抽出来指向那锦衣少年,刀没出鞘。

“嘿,停下!”

锦衣少年没理会,那老黄马也仿佛聋了一样继续往前走,这一下就把那几个山匪气着了。

为首的山匪刷地一声把刀抽出鞘,横跨一步拦在老黄马身前,低着头走路的老黄马像是没看他,又或者是懒得看他,依然低着头往前走,再走一步就撞在那山匪头子身上了。

“哎我去!”

那山匪头子就怒了,侧身让开,然后一把拉住老黄马的缰绳,那老黄马好像是看了看他,也好像那眼神里是在可怜他。

“你是不是聋了?!”

山匪头子怒问一句。

锦衣少年摇头道:“没有。”

山匪头子道:“没聋你就是故意的?我让你停下你没有听到?!”

锦衣少年看起来略显为难的回答道:“我和它说好了,走路是它的事,我不管,它什么时候停下来是它说了算,它在哪儿停我就在哪儿休息。”

“你?和一匹老马说好了?”

那山匪头子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对自己的手下人笑道:“我还以为截了个大肉包子,这一身漂亮锦衣,想想就知道是有钱人出身,谁想到是个傻子!”

那几个手下人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