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汉子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想把手里的针别在衣服上,他刚才在缝补旧衣服呢,手里的针习惯了往衣服胸口位置一别,一会儿再用方便取。
但是天气热了,他今天没穿上衣。
那一针就在比较凸起的地方扎了一下,这大汉的脚步一停,眉头一皱,终究还是没忍住啊了一声,这啊的还带了几个转音,哆哆嗦嗦的样子。
这一声啊,差点把余九龄送走。
那大汉走到李叱面前,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抱了抱拳道:“在下是挂刀门的大师兄,挂刀门的事我可以做主。”
余九龄好奇地问道:“你是大师兄,那位是门主,门主都不能做主,大师兄能做主?”
大师兄道:“门主大家轮流当,一天一个,当着玩呗,但大师兄就我一个啊。”
余九龄点了点头:“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师兄道:“困了累了就歇会。”
余九龄:“……”
李叱道:“我想雇你们所有人帮我做事。”
大师兄道:“你说想雇长期的?那得看多长,要是十天的话就别讲价了,也不贵,要是一个月的话……”
李叱道:“一辈子。”
大师兄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那些同门师兄弟,然后回过头看向李叱说道:“这位公子你可能误会了,我们都是正经人,挂刀门立派也有一百多年了,一直都是正经人,全部都被你带走过一辈子,这怎么可能。”
余九龄噗嗤一声就乐了。
唐匹敌强忍着笑,很严肃地问道:“那挑一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