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李丢丢道:“青衣列阵的人刚刚跑去见我,说是城中出了大事,一己堂那边已经疯了……你知不知道一己堂为什么要派人杀你?又是谁去一己堂雇的杀手?”
李丢丢摇头道:“我不知道,按理说,冀州城里没有人必须要杀了我。”
夏侯琢沉默片刻后说道:“今天白天不许出门,哪儿都不许去,这件事交给我,不管什么结果,天黑之前我会回来。”
李丢丢道:“你通知一下高希宁让她躲起来。”
夏侯琢本已转身,听到李丢丢这句话后回头瞪了他一眼:“自己的命还不知道怎么样,先想着那丫头。”
李丢丢道:“总不能连累了人家。”
“傻不傻?”
夏侯琢叹道:“这事多半和她有关。”
李丢丢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思考了片刻后才醒悟,他看向夏侯琢问道:“因为许青麟家里去和高院长提亲被拒绝了的事?”
他又摇了摇头道:“我看许青麟不像是那种人。”
夏侯琢道:“先别胡思乱想了,记住我的话,今天不许出门,哪儿也不许去。”
他说完后大步离开,李丢丢跟出门想送送,夏侯琢一回头:“回去!”
李丢丢应了一声,退回院子里。
夏侯琢快步到了巷子口,那里有一辆马车等着,他上车后吩咐了一声:“去一己堂。”
其实李丢丢家里距离一己堂并不是很远,不到两刻,夏侯琢的马车就在一己堂门外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在一己堂外边,已经有大量武备军的人在来回巡视,一己堂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位大主事都已经从凤鸣山道观赶回来,谁都知道是腥风血雨。
武备军得到消息后,立刻就把这里监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