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窘迫地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懂的少,两位公子都别见怪,我没办法帮黑闼做什么,可不能害了他,那行,银子我留下……”
夏侯琢想了想后说道:“嫂子,黑闼大哥临走之前说,这笔银子足够在冀州城里买个宅院,而且你这地方连个票号都没有,银票都不能兑,所以想让你搬去冀州城里,有我们兄弟照看着也好。”
李丢丢道:“就是就是,现在黑闼大哥可是正经身份,不用躲躲藏藏,不过有一点,到了冀州城之后你可不能说自己是王黑闼的老婆,毕竟身上有罪名呢,王爷开恩说是免了罪,但不能跟老百姓们说啊,说了那就是破坏国法公正,所以不能说。”
“我知道我知道。”
妇人连连点头:“我都听你们的,听黑闼的,可是王爷说他没罪,就真的不用担心了吗?”
李丢丢比划了一下说道:“王爷那么大,当然说了算。”
夏侯琢嗯了一声:“王爷可大了……就,嗯,那么大……”
夏侯琢和李丢丢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睛里都有些释然,也都有些沉重。
“嫂子你去收拾东西吧,我们在门外等着。”
夏侯琢说了一句,妇人连忙应了一声后拉着两个孩子去收拾东西,看得出来,她们在这村子里过的并不是很好。
这世道,孤儿寡母又是外来户,村子里的人要是不欺负才怪。
“我能保一年。”
夏侯琢说。
李丢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能保五年。”
夏侯琢嗯了一声,他看向那个大一些的男孩子,自言自语似地说道:“五六年以后,他也是个汉子了。”
就在这时候叶杖竹骑着一匹马回来了,一脸笑呵呵的样子,一看就没少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