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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琢道:“先生虽然不是我的先生,可是书院的先生,我是书院的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又帮我换了伤药,医者父母心,所以……”

说到这的时候他自己停下来,依稀觉得吃亏了。

李丢丢对他举起大拇指晃了晃:“牛批!”

燕青之觉得要是再不去扶一把都对不起这双重父亲的身份了,于是过去要把夏侯琢扶起来,夏侯琢已经撑着起来要下床了,一边坐起来一边说道:“别别别,我不用了。”

李丢丢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取回来的白饭如果按照十份来分的话,夏侯琢和燕青之各两份,他六份,特别自觉就分好。

自然而然,都不用客气客气。

三个人吃了饭,燕青之起身道:“先不用收拾,跟我出去一趟。”

夏侯琢:“去哪儿?”

燕青之道:“没和你说。”

夏侯琢:“嘁……”

燕青之带着李丢丢出了小院,夏侯琢看着那俩人离开的样子总觉得没安好心,果不其然,两刻左右之后那俩人重新出现在他视野中,他们把夏侯琢的床拆了抬了回来。

夏侯琢一眼就出来那是他的床,因为床头上挂着一串流苏,他脸色变了变,忍着伤口疼快步过去把那流苏一把抓住,看起来极为珍重。

这是一条配饰,应该是挂在腰带上用的,有一颗红色的珠子,不知道什么材质,看起来红的娇艳欲滴,流苏的淡紫色,和珠子配着很漂亮。

他默不作声的回去,然后就在燕青之的床上躺下来,面朝着里边,手里依然攥着那配饰。

“你还生气了?”

燕青之走到床边,想了想还是应该解释几句。

“我练功伤过腰,睡在地上的话第二天腰就要直不起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