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李长兴一眼后说道:“如果你还没确定夏侯琢是不是死了,最好别急着站队。”
李长兴沉默片刻后说道:“我身为冀州府捕头是来查办公务事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让开的话,我以国法治你。”
燕青之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真不该来的。”
李长兴道:“你现在才醒悟不该来?你身为书院教习,本与世无争,好好教书育人就是了,你倒是应该想想,你站什么队?你有什么资格站队?你是真的不该来。”
燕青之道:“可是我来了。”
李长兴道:“你真的要牵扯进夏侯琢的事里?”
燕青之往后看了看李丢丢的房门,转回头的时候嘴角上已经扬起笑容,那是决然的笑容。
“夏侯琢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身后的人是我的弟子,这才是和我有关的事。”
李长兴听到这番话后把手放在了刀柄上,那刀将出鞘的样子像是在嗅血腥味。
“先生。”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已经换好了衣服也洗漱过的李丢丢迈步从屋子里出来,走到燕青之身边后俯身一拜道:“多谢先生,弟子还是跟着他们去一趟吧。”
燕青之微微皱眉:“为何?”
李丢丢认真地说道:“我还相信大楚的律法。”
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不愿意将先生牵扯进来,在书院做教习纵然说不上什么前程似锦,可也是人上人,如果因为他的事把燕青之牵扯进去,他觉得自己是罪人。
燕青之刚要说你居然还相信大楚的律法,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李丢丢摇头阻止。
如果这话他说出口的话,必然会成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