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愿去,我自去就是!”
“霍峻!”
以青年军官立刻上前将准备离去的魏延拦下。
“魏营长,安东将军有令在前,我为主将,你为副将,我说不许出城,就是不许出城!!”
“你是怕我赚了功劳不分给你吗?”
“我是怕你惹下大祸!”
魏延本以为二人都是荆州降将,怎么样也该互相扶持,却没想霍笃居然真的不让自己出城,看向左右盯着自己的军士,气的狂叫一声,挥袖而去。
“兄长,魏营长他不会做什么事来吧?”
“大将军可不是景升公,军事法庭也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了事,除非军委特赦,谁敢救他?”
霍笃毫不在意的说完,便咳嗽了两声。
“兄长,你没事吧?”
“没事,偶感风寒罢了,对了,好久没检查你了,兵书学的如何了?”
“背的差不多了。”
“光背还不行,没事多自行推演,昔日吾等先祖一战而使匈奴远遁,何等风光,你天资比我好,日后恢复霍氏门楣就靠你了!”
“弟明白!”
原来这霍笃、霍峻祖上正是被灭满门的河东霍氏,昔日霍光的妻子一心想让自己的小女儿霍成君做皇后,便毒杀了即将分娩的宣帝之妻许平君,汉宣帝在霍光去世后用了数年时间将霍氏灭族,其中霍去病之孙霍山提前知晓,重金买通仆人,将仆人之子顶替自己的一幼子,其后该幼子逃到荆州繁衍生息,到了现在,也就是霍笃和霍峻兄弟。
霍笃说的没错,魏延的确不敢违背军令出击,只能回房生闷气,此处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