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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公这样的海内名士,曹操都不放在眼里,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啊?”

“是啊,是啊!”

在陈宫给这些敢来赴宴准备的屋舍内,众多士人议论纷纷,面上都带有忧愁。

俗话说兔死狐悲,曹操不给边让脸面便是不给兖州士族脸面,这一次要谈的清田之事恐怕很难让曹操让步了。

“哎,曹兖州身边都是颍川人,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兖州人呢!”

“是啊,程仲德何等大才,昔日刘使君辟其为骑都尉且不得,曹使君呢?只给了个县令,也不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是不是在他那只能当个亭长了。”

士族要的是世代两千石的政治特权,曹操带来了的外地士族必然的抢走了原本属于兖州本土士族的政治资源,如今州牧府内的大部分职位都不是兖州士人担任,现在又对名士边让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一切都让兖州士族心中惶恐不安。

难道曹操不准备重用兖州士人了?那我们怎么办?

几个和边让地位相当的名士跑到边让住所商量对策,还让他不要和曹操一般见识,毕竟人家现在是州牧,希望边让能和曹操和解,最好是能让曹操辟用他为州府高官,以加强兖州士族在州牧府的力量。

但边让哪里愿意对曹操服软。

“何进如何?昔日的张让等人又如何?我边让何时怕过?”

边让气的站了起来,挥袖说道“他曹阿瞒不过一赘阉遗丑之后,也敢欺我!我边让和他势不两立!!”

“边公!慎言!!”

一人走了进来,边让看到他,哼了一声说道“公台也来看我笑话?”

陈宫叹了口气,坐到他的边上说道“你我乃至交好友,我怎会如此?

曹公虽出身阉宦,但心有大义,昔日董卓乱洛,他人皆不敢侧目,唯有曹公起兵相对,黄巾入寇兖州,也是曹公只手补天,镇压群贼,文礼为何对曹公如此无礼?”

边让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如非是这些阉党,天下岂会到今日的地步?如今他又要效仿马强清田分地,下一步,是不是就准备跨州并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