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馥昔日卡我钱粮,今日还不是拜服在我袁本初的脚下!
韩馥的车马来到韩馥面前,袁绍也不下车,就这样居高临下的说道“韩使君,你这是为何?我只是想回渤海平乱,你看看你,误会了!”
说着,袁绍拿出冀州牧大印说道“在下绝没有想夺你冀州之心,还请韩使君拿回去!”
真的?
韩馥连忙抬头,却看到袁绍身边的颜良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手中的宝剑已经拔出了一指,吓得他急忙低头说道“馥自知才浅德薄,不敢窃据冀州,何况在下本就是袁氏故吏,还请本初勿要推辞!”
听听,韩馥让冀州最大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他韩家世代都当过袁氏的下属,按道理就应该继续当老袁家的臣子。
四世三公的袁氏招牌,在此刻发出了最亮的光芒。
袁绍这才抚须点头,叹道“既如此,不才也只能暂居高位,待有才之人出现,必会拱手相让!”
耿武和闵纯看袁绍如此做作,都气的手握宝剑,恨不得斩了袁绍,但又想到之前甘始的嘱咐,只能低下头,暗暗在肚中诅咒。
“袁本初!你以为河北无义士了吗?”
这时,城头上传来一声大喊,众人看去,却是治中李厉。
李厉头发散乱,红着眼睛,在城头指着袁绍喊道“吾主虽降,但河北未降,袁本初,你无故夺人基业,日后必有他人夺你袁氏江山!”
说着,李厉猛地一跃,以头抢地,撞死在了袁绍的车边,脑浆迸裂,粉色的脑浆和血液混合物慢慢流到韩馥的身边,吓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发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袁绍更是气的发狂,骂道“疯子!丢出去喂狗!”
自己这场大戏居然有这样不和谐的东西,真的是岂有此理!
袁绍继续进城,带着兵马来到州牧府,却看到州牧府外一人持枪披甲,站在门外。
“程奂,你要做什么?”沮授不忍再有同僚丧命,走上前想拉走程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