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来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把女子的手握住,魏忠贤笑着说道:“可让人看过了?”
客巴巴睁眼见到来人,点了点头柔声宽慰道:“找御医看过了,只是受了一些风寒,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吃上几服药就没什么事了。这些时日皇上也没有来看我,看来是将我忘了。”轻轻叹了口气,她声音有些萧索,似乎满腹委屈。
看着客巴巴美丽温柔的脸,魏忠贤笑了笑,在深宫大内,他们都是可怜人,所谓对食也就是相互利用罢了,可他这心里面还是难受。皇爷为什么要她死呢?
在这一刻,魏忠贤有一种想法,他想要站起来出去问问皇爷。可是终归是心里想要站起来,身体却仿佛僵在了原地,半晌没动。
“你好生将养着。洒家去看看他们给你煎的药。”缓过神来,魏忠贤伸手轻轻拍了拍客巴巴纤巧的细手,笑着说道。
“好!”客巴巴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道:“你也别太劳累了。”
三天的时间转瞬而逝,陈洪正守在工作室门外,此时的朱由校正在用一把刻刀在桌案前雕刻着什么,木屑翻飞,眼看就要成型了。
“皇爷,皇爷!不好了!”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朱由校手一抖,木雕的一条线刻歪了,他索性将其扔在一旁。
陈洪看着着急忙慌跑来的一个小当差,翻了个白眼怒声道:“哪里来的奴婢,规矩都不知道?掌嘴!”
刚来乾清宫的一个当差幸灾乐祸地高高扬起手掌。
“吱呀”一声,门开了。朱由校负手迎着暖光站立。
门外的人看到自己惊扰了皇帝,都瞬间跪倒在地上。
小当差闭着眼等巴掌落在自己脸上,却没迎来意料内的疼痛,偷偷睁开眼,只见皇帝站在门口,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奴婢惊扰了皇爷,奴婢罪该万死。”小当差不敢再看朱由校,趴俯在地上,犹如一只糠筛抖个不停。
“都起来吧。”朱由校淡淡地说道。
陈洪是个有眼力见的,赶紧躬身起来,轻轻踹了一脚小当差,催促道:“你要向皇爷禀告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