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死手,只有那两个蒙古侍女,能陪蒙妃说说话。”

魏忠贤连忙点头:“陛下放心,奴婢一定尽快查到此事的始作俑者,安排人手将之弹劾,清出朝堂,然后让他悄摸声儿的死在回家的路上。”

魏忠贤还是很懂事的,朱由校哼了一声,也没有说要手下留情的话,只是点头道:

“下去办吧!”

不过,魏忠贤还是没走,朱由校看他有事,闷头看着奏疏,似无意间道:“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

魏忠贤磕磕巴巴,跪在地上,哭喊道:

“爷,信王爷死了!”

“你说什么?”朱由校这次可真的是大惊失色了,手中的毛笔都抖落在地,连忙站起来,颤声问道:

“怎么回事,你给朕详细的说!”

“信王本是奉了爷的旨意去朝鲜,可……可那帮天杀的倭贼们,在海上截了信王,从此便杳无音讯了。”

“倭人?让他吗的倭人给截了?”朱由校心知肚明朱由检是怎么死的,但面上还是一副又惊又怒的模样,一拍桌案,怒道:

“给朕派人去倭奴国,问问他们的大将军德川家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半个月之内,不给朕一个交代,让他们等着看大明登莱水师的战船是怎么攻陷九州的!”

“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人,朕来替他们管!”

朱由校在西暖阁来回踱步,想了一会儿,又道:“传谕袁可立、张盘,叫他们集结登莱水师,要是倭奴不给一个说法,就派人到他们的港外放炮。”

“封锁了他们的贸易港口,不许进出,凡是见到挂着倭奴旗帜的船,给朕先打沉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