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些和尚、道士,能把民间的迷信破除,再不济的,能稳定人心,就不是白建。

这种东西,对朱由校来说,不过是加强统治的工具罢了。

做皇帝的要是被绕进去,还是趁早“落水”而死吧!

……

魏忠贤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椅子,椅子在地上连滚几圈,一名番子慌忙上前收拾残局。

“陕西的人是废物不成,在这种时候,居然能让白莲教跳出来闹乱子!”魏忠贤坐在另一个椅子上,满脸的褶皱都在抖动。

过一会儿,他挥手道:

“陕西是白莲教的老窝,这次就从陕西开始查起,飞信各地分署的听记、坐记。本督倒要看看,是东厂的刀快,还是他们藏的深!”

“这次清查白莲教,由陕西大档头田吉,山西大档头赵朋,山东大档头张纳全权办剿!”

“告诉他们,陛下给了本督九个月的时间处理白莲教,本督只给他们六个月。”

“如果九个月期限到后,还没有查清白莲教邪党的踪迹,哼哼……”

魏忠贤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他的这番表情,却是令周围的档头、番役们不寒而栗。

这位厂督鲜少有震怒到这等地步的,可见白莲教在山西鼓动百姓,密谋造反的事,的确是干系重大。

这次皇帝密旨下发东厂,清查白莲教,可见是一场秘密战争的开端。

说来也是,这次山西民变,被官军迅速平定,其首领纪守恩也已经伏法,但隐患仍在。

有明一朝,白莲教均被视作邪教严令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