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臭娘们——!”林丹巴图尔忍了半天,实在是忍耐不住,再度坐起,指着娜木钟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建州奴酋皇太极芳心暗许有一阵子了吧!”
“嗯?每次建州来使者,你身为蒙古可敦,不做出个可敦该有的样子,反而一直劝我与建州修好。”
“你图的是什么,别以为本汗不知情!”
两人沉浸在如同往日那般的争吵中,忽然被一阵锣声惊扰。
林丹巴图尔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只是想着当借口离这黄脸婆远点,当即大怒,出帐喝道:
“汗帐种地,什么人敢在这里敲锣吵闹!”
“不好了,大汗,明军人马已经杀过河来了,张万邦带着人马正在营外叫阵呢!”
林丹巴图尔这回是真的清醒了,满脸的不可置信,眉头一拧:
“什么,孙传庭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张万邦也来了?白天他还在百里之外,莫非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不成!”
此时此刻,林丹巴图尔顾不得再去争吵什么。
他回到大帐,拿起那柄精钢打制的锃亮弯刀,披上黄色大髦,跨上黄色战驹,直接下令:
“汉人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必惊慌,明军都是步卒,传令各部,点齐骑兵,随本汗一起冲他的大阵!”
林丹巴图尔骑马刚走,娜木钟也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听着四面大乱,锣鼓喧天,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