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其余各旗必定不服!”
不等范文程把话说完,黄台吉神色一喜,拍案而起。
“对!”
“其余各旗必定不服,我可以直指大妃,说这份遗诏皆系伪造,必能得到众贝勒呼应!”
黄台吉来回踱步,神态兴奋,“如此一来,就算父汗立了代善或是其余的兄弟,我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先生聪明!”
范文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大汗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大汗才思敏捷呀!”
“大汗?”黄台吉闻言一愣,还不怎么习惯这个称呼,脸色僵住半晌,随即一松,吩咐道:
“这件事我能做,别人也能做,尤其是多尔衮,所以我们要提早下手,越早越好!”
“你去告诉我弟弟,让他联系两白旗、两蓝旗的各贝勒,隐秘调兵到老寨外,不能打草惊蛇!”
“一旦老汗归天,等我命令领兵入城!”
范文程立即山呼:“大汗圣明!”
……
天启四年十月二日。
努尔哈赤回来有一个多月了,一直躺在床上,最近背后的毒疮反反复复,肿大、破裂、流血,再肿大。
到现在,努尔哈赤已经对治好伤势完全绝望,整个人的精力也和一个月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