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官府官员和乡绅见出了人命,死的还是守门的把总,哪里肯让青年和老农离去。

这一下子,事情闹得更大了。

不止惊动了官府和乡绅,把总的属下还找来了有司、捕头,甚至是卫所的佥事官,叫嚷着要拿他上公堂。

老农苍白着脸瘫软在牛车上,浑身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完了,全完了。

这里正在闹闹嚷嚷的要抓人,忽然有人大喊出来。

“大队官兵来了!”

果然,骑兵打头,轰隆隆地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愈发逼近,却是前往大同会师的蓟州军这个时候回来了。

可是领头的已经不是王保,换做了他的副将徐进。

在大同镇城,蓟州军糜烂的军纪,遭到了其余会师官兵的集体嘲笑,王保更是被孙传庭斩杀,徐进正是满腔的积怨无处发泄。

见到此情此景,怎能不趁机泄愤。

徐进下马接近时,官府差役正拿出绳索要绑缚青年,见官兵回来了,都是纷纷后退。

卫所佥事官喝退了官府差役,上前与徐进说了些什么,后者勃然大怒,抽出刀上前。

“擅杀官兵,给我直接砍了这贼人!”

“我看谁敢动手!”

青年眯起眼睛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后面同行骑兵,这骑兵见状,即拿出一份金黄色卷轴,高举起来,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