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也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可置信,“这……天下间怎么还会有做出这等事的人?”
随即,他转向崔呈秀,斥道:
“崔部堂,你兵部是怎么办事的!”
“王保是什么样的人,莫非兵部事先没有查清,便让他继任了蓟州总兵如此重要的职位?”
闻言,崔呈秀显得有些窘迫。
在兵部当尚书,除了早年制衡东林以外,他实在没什么任人识兵的大才,这他也知道。
王保若是真的做出了这等事,那么就绝会牵扯到他的身上,毕竟兵部当时只是考虑到王保为王威之弟,叫他在蓟州原地上任比较方便。
底下众人也分为两派。
“英国公说的不假,蓟州为京师咽喉,便是我这样不懂兵事的文人都知道此地要害,怎么崔部堂在考虑总兵人选时如此草率!”
“诸位听我一言——”李邦华站出来说道:
“此事倒也不能完全归咎于兵部处事不明,孙传庭此人如何,我等皆不知晓,这不过是他一面之词。”
“到底王保在焦山脚下做了什么,蓟州如今情况如何,还是要全部查清楚以后,再做决断。”
李邦华的话,倒是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朱由校这时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这样吧,锦衣卫派人分别去大同和蓟州,探听清楚真实情况,再来向朕回禀。”
“记住,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