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进门后便就在一众大臣眼前跪在在地,“通通”磕头,磕了几下,才是带着哭腔喊道:

“陛下,是老奴处置不力!”

“还请陛下撤了老奴的东厂提督之职,以谢天下!”

一听这话,崔呈秀下意识后退几步,也不知道自己该劝撤了魏忠贤,还是该上奏挽留。

毕竟自己起初还是阉党的人,现在虽然为皇帝办事,可确实与魏忠贤素来交好。

不过青州府民变可不是小事,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总要有人负责。

朱由校看了这边一眼,直接说道:

“魏忠贤,你这事儿办的好啊!”

“青州府民变四起,都说是督办司矫诏不法,新盐法欺压良善,不给沿海百姓活路,你是怎么办事的?”

“现在这个功夫,只怕青州府的乱民们正攻州掠县,到处打劫烧抢!”

“来你说说,朕是派兵马剿灭了这帮受人蛊惑的百姓,还是继续让你的东厂安抚他们?”

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朱由校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在场很多臣子,虽说已经能做到与阉党共同任事,可心中还是觉得阉党乃朝廷大患。

见到魏忠贤这般狼狈模样,心里都是十分痛快、解气。

对朱由校来说,这次敲打魏忠贤是必要的,既能给魏党们提个醒,也能收拢人心。

毕竟魏忠贤的名声,可实在是不怎么样,随随便便骂他两句,传出去都能大大收割一波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