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首辅韩爌,这些日染了风寒,一直在家中静养,闭门谢客,朝里朝外之事,一概不知,一概不问。”

“明哲保身之法……”

刘宗周等人对望一眼,纷纷拱手,也不再顾全什么礼节了,转身跟着管家便走。

……

消息传回东厂,傅应星哈哈大笑:

“看把这帮正人君子们给吓的,他们这是又从这次西暖阁棋局里读出什么来了?”

“怂成这样,也敢自诩清流名士?”

魏忠贤冷笑一声,道:

“他们这不是怂,这叫机警,这是官场的明哲保身之法!”

“陛下这次叫崔呈秀出关,在官场可是件大事,聪明的早就如韩老爷一样,染了风寒,闭门谢客了。”

“这种时候,只有那些初入官场的愣头青,才会为搏名节,到处宣扬消息,咱们东厂要抓的,就是这帮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随后,魏忠贤轻叹一声,在番子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叹道:

“倒是韩爌这帮东林,懂得进退,陛下也没明示要东厂捉拿他们,怕是要与本督一直杠下去了!”

傅应星还没听懂,大声嚷道:

“怕什么,眼下东厂势力如此广大,就随意编排些罪名安在他们头上,先斩后奏!”

魏忠贤连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