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要的是一艘荷兰战船,好让他们能研究别人的武器装备,贸然进攻,吓跑了荷兰人,上哪去弄一艘战船来?”
郑芝豹一屁股坐在边上,嘟囔着:
“行行行,你们说,我听着,指哪打哪!”
“想俘获一艘荷兰人的战船,这倒也不难……”郑一官思量半晌,忽然笑了,道:“荷兰人派来澎湖的这两支舰队,主力都是三层桨帆战船。”
“这种船近海能力出色,所以十几艘朝廷水师,也难摸到一下,可一旦要是被赶进了深海,桨帆船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荷兰人所依仗的,无非是那两艘盖伦战船。”
说到这里,郑一官冷冷道:
“咱们就给皇帝一份大礼,给他弄一艘盖伦船回来,换取东番诸岛作为咱们郑家的起家基地,这买卖划算吗?”
郑芝豹刚要说话,想到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在那憋憋屈屈,敢怒不敢言的,倒像个小娘们。
黄程没理会那个愣头青,眼前一亮,道:
“好倒是好,朝廷能同意吗?”
“天高皇帝远啊,袁崇焕区区一个宁远兵备,在辽地就能三番两次的君有命而不受,东番这么远,朝廷管的过来吗?”
郑一官哈哈大笑,仿佛抓到了什么机遇,道:
“再者说了,东番那一带,遍地都是土著,朝廷虽然设置了官渡,但是也从没去特意管过。”
“我去帮他管管,这怎么了?”
“好!这样就好了。”黄程抚掌大笑,然后问:
“只是那两艘盖伦船,全都停在澎湖的荷兰人城堡外,有点动静就会跑,如何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