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一口官话,如此流利,还说自己是外乡人!”一书生指着朱由校,心胆发寒。

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要诓骗他们,为何气质如此出众!

朱由校没有说话,两人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几名大汉挡住,遂转回身来。

他们暗暗使了眼色,揣揣问道:

“小兄弟,那皇帝乃是天子,该不该死,自有天数,可能是他命好不该绝……”

“皇帝、他可是昏君啊!按你们说,这样天怒人怨的皇帝,老天爷怎么不一雷劈死他呢?”

朱由校冷笑道:

“既是方才说的愤慨,现在又有什么怕的,昏君就是昏君,圣君就是圣君,洗不白,也抹不黑!”

“真有骨气的,就在这街上喊出一句,叫世人知道汝等心中所想。”

两人皆显得害怕,不断去看街市,发现一切如常,已许久没有番子经过,才是松了口气。

“可不敢如此说。”

“小兄弟,你到底有何事见教?”

朱由校渐觉无趣,遂问:“你们所说那五个自苏州抓来的秀才,正于何处受刑?”

两书生渐渐放心,一人回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在东华门旁的白家巷里,慕名而观者甚多,你过去便知道。”

朱由校微微颔首,转身吩咐王朝辅留下结账,方欲离开,没走几步却又是足下一停,回首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