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二狗子,有异常吗?”

被问到的人眼神一动,笑了笑,道:“我一直在这看着,整条街除了官兵,就没见其他人。”

因幼时家贫,又赶上灾年,饭也吃不饱,像他这样随随便便起成吴二狗这种姓名的,大有人在。

有的更直接,以凳子、桌子为名,甚至连姓都没有。

“嗯,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把总点头,边离开边道:“这仓栗,可是全城二十四万军民的命根子!”

“放心吧马爷。”把守的应了一声,抬头望着天空,道:“这亮球可真圆啊!”

把总闻言也抬起头看了一眼,旋即眯着眼道:“二狗子,你咋了,这乌云密布的,有月亮?”

听这话,吴二狗尴尬一笑,挠着头也没吭声。

“你小子……”

起初,把总也没当回事,可走了几步,却一猛子折了回来,仔细盯着吴二狗,问:

“二狗子,大喘气什么?”

“没、没怎么——”吴二狗嘿嘿一笑,“马爷,叛军围城,大家都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这心里闷得慌啊!”

“哦,原来是这样。”

把总也认识吴二狗,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却又说不上。因为是旧相识,他也没有过多追问,转身继续巡逻。

刚走几步,仓栗院内却突然传出一声明显是柴火散落在地的声音。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