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父、尔兄、尔女,皆要死于此祸,三族上下,一体斩绝,尔可信否?”
听见这话,张鹤鸣陡然间明白,张口大喊:
“你、你要污我通虏!?”
“明白人。”
“这并非污你,我说你通虏,你就是通虏。”傅应星再度大笑几声,恣意道:
“今日我不再拷掠于你,只是要你明白,得罪厂公,得罪圣上的下场。”
言罢,傅应星望着眼眸逐渐由镇定变得绝望的张鹤鸣,狂笑几声,大声道:
“给我好生招待着,我要他活着看见三族如何被我东厂诛杀。”
言罢,傅应星留下一抹阴笑,消失在大牢。
……
“嘭!”
第二天,张府。
一群番子明目张胆地踹开了大门,为首的一个档头,举着一纸圣旨,道:
“原兵部尚书张鸣鹤,结党营私,通虏陷地,致辽地二十余万军民倾覆,生灵涂炭,罪大恶极!”
“着东厂诛杀三族,抄没全部家产,充入内帑!”
语落,番子们冲入张府。
张鸣鹤的父亲、兄弟,以及儿子、女儿,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被尽数捉拿出来,拎到菜市口搭好的大台子上,逐一砍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