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可是个大事儿,看来要变天了,快去喊把总来。”几个小兵一顿商量,很快就向另一段城墙上跑去一人。
不多时,一名把总火急火燎的赶来,顺便还将没事闲唠嗑的几个大头兵挨个锤了一遍。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嫌自己活的久了,想找找刺激?”
自己大哥的话,小兵们虽没放在心里,却也是赶紧闭上嘴,各自回了换防位置,乖乖站着。
缇骑并不知道城楼上的这个小插曲,他们只是感叹,早知道边关一带还是这么寒冷,就不该只在里面穿一件行衣,应该多套几件。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刀似的风已经吹进了薄薄的一层行衣之中,引得他们在马上不断嘟囔。
怎么回事,还不来人放他们进城。
宁夏府城毕竟是边关,凡事要走章程,把总来了也不敢做主,先是从城头吊下一个小篮子。
缇骑们互相对视一眼,将东厂令牌放在篮子里吊上去。
把总也是头一次见东厂令牌,一脸懵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忙又将令牌马不停蹄的奉到宁夏总兵官萧如熏的府上。
萧如熏世代将门出身,在万历二十年的啺葜抑辛f铰蕹遣皇В且虼说玫搅舜笮型蚶实鄣募谓薄?
他的家族成员也有不少在大明为将,有做陕西副总兵的,也有的做南京京营提督,还有人已被选进勇卫营任提督一营事的。
似萧如熏这样的世代将门之家,在大明并不少见,但要说将门最多的地方,还是要属榆林镇。
萧如熏将令牌拿来看了一眼就知道,要坏事。
实际上,萧如熏虽出身将门,爱好却是书法笔墨,又常常写诗,屡被东林文人所称道。
他和东林党到底有没有什么私下来往,这倒还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