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家族和达奚家族都是属于独孤派系,交情十分深厚,两人坐上马车,童子给他们上了热茶。
“今天独孤大石表现得很失态啊!”
赵关山喝了热茶笑道:“我没想到贤弟居然要明仁牵头,这一刀太狠,直接把独孤大石架空了?”
达奚宽淡淡道:“这能怪别人吗?为什么大家不去家主府商议,却要来明仁的府宅商议,这不就明摆着他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吗?谁都不傻,连豆卢博都不傻,他为什么不给独孤大石写信,而给明仁写信,这还不说明问题?”
“恐怕独孤大石不是这样想的,他会迁怒明仁,认为明仁在抢他的家主之位,认为明仁喧宾夺主,才使我们不把他放在眼里。”
达奚宽冷笑一声道:“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理睬他。”
“但他毕竟是独孤家主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达奚宽摇摇头,“老赵,你究竟是在装傻还是没有看透问题的本质?”
“我确实没有看透,究竟是怎么回事?”
达奚宽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个独孤大石是个顽固的保皇派,不识时务,大家都看透了他这一点,都在和他保持距离,跟着他一起混,搞不好就是当年元家的灭族之灾。”
赵关山半晌道:“我明白了,多谢兄长及时提醒!”
……
当天下午,独孤明仁把众人的陈情书放在郭宋的案桌上。
郭宋看了看陈情书,笑问道:“你们家主怎么没有在上面签名?”
独孤明仁摇摇头,“启禀殿下,他认为豆卢家主是自作自受,他反对给豆卢博说情,所以他坚决不肯签名。”
“其实独孤大石说得也没错,豆卢博确实是自作自受,他想把五千套兵甲的责任推给元卫,事实真是这样吗?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