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里?我来劝他。”
“就在正门旁边,大哥要当心对方冷箭。”
尉迟虎来到大门前,亲兵们高举盾牌,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
“曾老弟可在?”尉迟虎高声喊道。
半晌,有人回答道:“尉迟虎,召王待你不薄,你却要夺他的根基,你不羞愧吗?”
声音正是中郎将曾靖海,尉迟虎道:“曾将军误会了,我尉迟家族何德何能,敢霸占岭南?我们是支持四郎李鄜上位,李瑜昏庸,沉溺于音乐酒色,不堪大用,你何必效忠这种人。”
“李鄜更昏庸无道!”
“曾老弟,我其实是支持长子李鸯,但不知李鸯会不会被扣在长安,所以暂时支持李鄜,如果李鸯回来,我自当说服李鄜让位!”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尉迟虎摇摇头,“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你的选择,要么我一把火烧了王宫,你们和王宫玉石俱焚,要么你和我一起支持李鸯。”
曾靖海半晌道:“你此言当真?”
“我尉迟虎向上苍保证,绝无戏言!”
“那好,我曾靖海愿听从尉迟将军的号令,你不得让我手下放下兵器,也不能解除我的职务。”
“大哥,他们必须放下兵器投降!”尉迟青急道。
尉迟虎摆摆手,“现在要尽快平息事端,稳住局势,等我们站稳脚跟后,再慢慢收拾他。”
他随即高声道:“曾将军既然是水军,那么可去冈州驻扎在新会县。”
“你们后退三百步,开启西城门,我率军撤离!”